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人人都是产品经理”(ID:woshipm)，作者岳跃，36Kr，授权发布。
互联网时代，一切都可以联网实现“互联网+”，作为传统文化的算命占卜也不例外。那么，在21世纪，过去的“神秘玄学”和计算机技术、AI技术的加持有什么区别呢？
作者:岳，计算机科学硕士，2021级。
微信官方账号:RE完美主义者
五岁的时候，算命先生说:二十五岁的时候，你就会穿上黄袍，天天被鱼围着。
二十年过去了，我成了美团的一名送货员。
当然，这是个笑话。
但是这样的故事，现在以不同的方式，经常发生在我们身边:
萧艾是一所大学的本科生。假期里，她在社交软件上认识了男同学阿星。阿星的谈吐和外表深深吸引了萧艾。
我爱内向，对星座深信不疑。我手机里有很多和星座相关的微信官方账号和app，比如同道大叔，测星座，星座，命理…
她综合了自己和阿星在不同渠道的星座运程和生日的各种测算结果，试图寻找其中的正相关关系。这些正相关给带来了正反馈，而也觉得两个人越来越合适，对阿星产生了更强的兴趣指数。
以上案例源于我在陌生人社交产品调研中做的一次真实采访。某种程度上也是90后陌生人社交过程的典型缩影:现在年轻人谈恋爱看星座，和过去结婚看星座一样普遍。
从相信星座的90后，到打开服务器的互联网人，从《我是算命先生》到盗墓、风水等玄学气息浓厚的热门影视IP，再到中国社科院设立周易预测博士学位授权点；风水、占星、相面，各种玄学产品和概念越来越火，玄学产品在互联网浪潮的推动下已经进入线上线下结合甚至纯线上的时代。
那么，什么是玄学？现在的玄学产品如何发展互联网业务？形而上学的产物为什么存在？人为什么会选择相信玄学？玄学产品未来的小众市场在哪里？
为了更客观地解释这些问题，也为了让读者能够以更客观的立场去理解玄学产品，而不是纯粹的迷信和不信(迷信是指盲目相信而不知道，不信是指一无所知而不相信)。本文将分四个部分介绍:玄学初探(什么是玄学)、江湖现状(玄学的产物是什么)、一点感悟(认知、思维、心理)和一个隐藏的未来(未来的可能性)。
01 玄学初探
理解共情，要想理解形而上的产品，首先要有共情。
共情的建立需要把自己放在玄学产品使用者的角度，了解他们对玄学的认知、思维形式和心理活动。同时也要更好的介绍玄学产品的形态，了解玄学是什么。
那么，什么是玄学？
关于形而上学的起源有两种学说:
第一，源于魏晋时期对“三玄”的研究和发展。“三玄”是老子(道德经)、庄子(南华经)、周易(易经)，玄言出自老子“玄而又玄，万奇之门”。
江湖上还有一种说法，4600多年前，黄帝时期，蚩尤作乱。西王母派玄女(也就是女娲)帮助黄帝九天，玄女擅长兵法九天，给了黄帝道术神功，于是黄帝在涿鹿打败了蚩尤。黄帝平定叛乱后，命仓颉写下玄女赐的天书秘法九天。因为是玄女祖师给的，所以叫“玄学”。
历史上，魏晋玄学成为主流思想，取代了汉代的经学思想，道家玄学成为除儒家之外唯一的官方学问。
说到玄学，就离不开道教和佛教:佛教和道教是分不开的。在中国历史上，佛教是在道教建立之前传入的；相传东汉永平七年，汉高祖刘庄在南宫过夜，梦见一个金头自西而来，金光闪闪。第二天，明帝听说西域有一个叫佛的神，于是派使者去天竺求法，并在洛阳建立了白马寺。
道教建立后，相传第一代道士石天张道陵在四川何铭被处死，创立了石天道，交五斗米为信物，拜老子为道祖，是现在道教的第一宗教。
张道陵在青城山出家为道士后，将印章、宝剑、玉书送给了张衡，并为石天道教的传承定下了一个世袭的规矩，就是“非吾家后人传之”。现在，正一派祖籍仍在江西鹰潭龙虎山。
这段历史和玄学产品的玄学有什么关系？
我们都知道佛教有禅杖和钵盂，佛教高僧在修行的路上也可以乞讨布施，那为什么没见过道士乞讨布施呢？
这就不得不提道教可用于安身立命的五大玄学技能:山医算命。
山是指山术，包括修身养性和锻炼身体的秘术。相传，由于的创始人中有一个叫纯阳的真人，他提出了鸳鸯瓶。人有两瓶阴阳，当他们的殷琦被驱逐时，他们就成了神仙。当阳气耗尽时，它们就会死亡。是山的大气蒸发，气场聚集的地方。山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长生术。严格来说是凡人修炼的艺术。所以你可能听说有很多隐士在终南山修行。
医学包括处方、针灸和精神疗法。药方是由各种药物制成的粉剂和丸剂。针灸是针灸的合称，精神疗法可以理解为现在的“心理疗法”。现在我们常说找老中医调理身体，就是医学上的方法。
以阴阳五行和人的出生时间为依据，通过对命运的推理，达到趋吉避凶的目的。推人命的方法有圆海子平、三命同慧、兴平慧海等。我们常说的命理，根据生辰八字算命，都属于命理学的范畴。
相面术有三种，即相面术(占星术)、相面术(相面术)等。)和相术(风水)。我们常说的风水师，也就是风水相面，就是相面术的相面术，包括阴宅相面术和阳宅相面术，统称风水，也称相面术。相面术可分为手相、相面、体态、骨感等。我们经常听说曾国藩写的《马氏与神》和《冰鉴》属于相面学。
占卜，包括占卜，吉祥选择和占卜的占卜，在所有技术中有着悠久的历史。我们常说的占卜、占卜属于占卜。历朝历代许多军事家都擅长占卜，如诸葛亮、李、刘伯温等，他们的著作包括《梅花图》、《太乙神功》、《道术》等。就单项占卜而言，按其说法，只要满足所有条件，频率与天道相同，就能得出唯一正确的结果。
玄学的以上五种技巧，是我们至今所见的大部分东方玄学产品的基础。有了玄学的一般概念，我们再来看看现在比较常见的东方玄学产品。
02 江湖现状1. 玄学产品有哪些
不考虑占星、塔罗等西方玄学，东方玄学产品在当前互联网的业务主要集中在占星、占卜方面。
我调查了几十款下载量从几万到几千万不等的玄学产品，总结了它们常见的盈利模式。
为了解释方便，我按照算命、相面、占卜的类别做了区分。但在实际的玄学产品中，为了拓宽业务形式，触达更多用户，相当一部分产品包含了算命三种玄学业务形式。
1)救生产品
生活的形而上产物主要包括两种形态，即以八字排列工具为代表的工具，以高层人交为代表的平台，以整合各种业务为代表的综合。
业务形式包括但不限于八字阅读、看婚、给孩子起名、八字结婚、姓名批注、财富分析、大师计算等等。
常见救生应用的界面，从左到右依次是工具、平台、合成:
盈利模式:
广告:开业广告、其他应用推广广告等。
费用:八字分析费、命名费、AI算命费等。
佣金:平台类将算命师和命理师匹配成单一形式；
电子商务:运送货物及周边商场等。
2)地貌产品
艺术产品主要分为相面术和风水术。相术多为相面术、手相术、原始主义，风水多为指南针工具、风水咨询。产品形态包括各种算命app、小程序、网页。
在调查中发现，相当多的人脸识别程序使用的是同一个程序，甚至界面完全相同。
盈利模式:
广告:开屏广告、通过裂变分享界面产生的广告、其他应用推广等。
费用:人脸识别报告费、大师拜访算命师费、工具使用费、风水分析费等。
佣金:部分应用包括代理共享、平台共享等。
电子商务:运送货物及周边商场等。
3)占卜产品
应用程序、小程序、应用程序等。以占卜、占卜、抽奖为代表。纯占卜的应用一般是工具软件，目前包含占卜的软件一般是算命和占卜结合的应用。
盈利模式:
广告:开业广告等。
费用:计算服务、占卜费用、在线提供服务(如图右下角所示)等。
电子商务:运送货物及周边商场等。
佣金:平台佣金等。；
在玄学五技的基础上，还衍生出线上祈福、线上供奉，直接将线下玄学活动搬到线上商家，堪称“商业模式创新”。
上述网站、app、小程序的流量从何而来？
除了有需求的用户在app store的自驱动下搜索相关应用，社交媒体平台的引流也是形而上产品流量的主要来源之一，甚至是主营业务。
玄学媒体包括但不限于微信号、微信官方账号、微博、Tik Tok、Aauto Quicker、小红、哔哩哔哩等。
很多玄学产品的商业形态都是直接建立在微信、微博、哔哩哔哩等平台上，比如被禁的神棍局，以及各种微信微信官方账号、视频号、微博号等通过持续发布内容的形式引流到微信、APP、小程序、淘宝电商等。
以“在朋友圈转发免费掌阅”或通过创作优质内容引导用户主动分享的形式进行社交裂变等常见裂变方式。
一般来说，基于自媒体的玄学商业的盈利模式包括主营服务费(各种算命、算命)、带货电商、知识付费等。
除此之外，在形而上的产品研究过程中，一般会发现一些高风险的信息安全隐患——比如输入生日时，会提示输入不必要的个人信息，在权限方面会要求读取手机号、IMEI值、相机权限、位置权限。
对于相面术应用，如果用户提交一张个人照片，加上个人姓名、出生年月、手机号码、地理位置信息，实际上就是完整的用户信息；即使用户没有提交详细的资料，也基本形成了比较完整的具有商业价值的用户画像。
实际上，用户在使用玄学产品的过程中，不需要提供那么详细的信息，也能得到同样的判断结果。
至于各种野玄学的产品，用户永远也不能指望它们按照数据安全保护条例来保护用户隐私——毕竟转移用户的姓名、性别、生日、手机号、位置等信息都是一大笔钱。
2. AI 算命
不得不提AI算命——AI算命玩什么套路？
介绍完各种玄学产品，不得不重点介绍一下2019年爆发的AI算命。
AI算命曾被称为AI赋能行业最成功的案例，那么AI算命玩的是什么套路？
我们以AI+相面术为例。当我们在微信上搜索“面相”的时候，会发现无数的AI相面小程序。
逐一调查后发现，微信中的AI算命小程序基本上无非就是几套模板程序，甚至很多都来自同一个系统(也就是说AI算命和CMS一样，开发者开发出来后直接打包出售就能产生第一笔收入)；C上线后，用户可以通过直接付费的方式获得自己所谓的详细报表，然后从用户身上获利。
同时，AI会通过分享折扣甚至免费的方式鼓励用户拆分产品，通过微信官方账号、微博中的广告触达更多用户。用户通过这个渠道产生的付费费用会有一定比例给渠道，类似于分成制。
现有的AI算命产品，本质上是一套简单的面部识别算法和书写测量内容的排列组合。为了让用户“放心支付”，AI算命师会让用户看到程序定位用户上传的的面部特征，包括五官的位置和关键点，然后根据所谓的面部识别结果返回一套组合的说话技巧。
有良心的开发者可能会根据不同的人脸识别信息，结合一些相面学的理论，返回与面向人脸理论分析相关的结果；还有人懂得舔狗——排列组合好听的话。毕竟用户花钱也得开心。当舔狗的没错。
我用武林外传里的老白来测试AI算命的这些小程序，结果都是正面模糊的评价。
而且经过测试发现，相当多的AI相面程序在不同时间对同一张照片的识别结果是不一样的。这基本说明测出来的答案大多是排列组合的。
当然，也不排除未来会出现真实有效的AI算命应用——毕竟算命的本质是一种算法，但目前所谓的AI算命是一种割韭菜圈钱的娱乐。
3. 超千亿的玄学市场
除了爆款AI算命，整个玄学赛道都在资本市场火热。
整个玄学行业有多大？
算命公司高人汇的创始人袁玉品曾经说过:
“中国约有14亿人口，16-50岁的目标用户约占45%，其中付费用户约占16%。他们平均每年用于占卜和算命的消费是1000元。总之，玄学产业是一个超过1000亿的市场。”
据创投媒体铅笔道不完全统计，截至2018年9月，已有数十个形而上相关的创业项目获得数十万至数千万不等的融资。时至今日，虽然以神棍局为代表的很多曾经炙手可热的项目已经成为历史，但也有以纪灵文化为代表的项目越做越大(现在很多命理等计算应用都来自纪灵文化):
在国外，已经有两家商业模式规范的命理相关上市公司:日本的Zappallas和新加坡的新天地集团。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客户，从风水咨询到城市规划，从跨国银行、房地产公司和其他资本巨头到中国富豪榜上的富豪。
在我的研究过程中，我普遍发现，目前的玄学电路中，花大量时间在学习技巧、实现建模和算法上的产品少之又少——毕竟资本没有耐心和时间去等待一个很长的周期来验证商业模式的可行性。
所以，常见的玄学创业项目的核心玩法和逻辑和各类互联网创业项目是一样的:从研究客户心理、营销方式、爆款策略入手，玩转概念和IP，矩阵产品触达更多用户，同时实现产品商业模式的标准化和可复制性。
常见的方式有，比如制作玄学相关的内容，在各种渠道发布吸粉建立自己的流量池，然后引流到淘宝、微信、各种app等。，然后通过定制各种付费玄学服务，出售玄学周边方式来盈利。
比如曾经估值上亿的同叔，先是通过创作星座相关内容吸粉，将星座人物IP化，最后做电商卖周边盈利。
除了上述常见的玄学项目，甚至还有基于八字分析的天使投资众筹平台。
在创投圈，对于投资人来说，很多投资都是在鉴别人和投资人，那么如何鉴别一个被投资人是否值得投资呢？
——正是基于这样的小众市场，出现了基于创始人八字分析的天使投资众筹平台。据说效果显著。“如果这样投资一个项目，每年的估值会翻20倍”。
03 识微见几
让我们回到形而上学:
要了解玄学产品的流行和资本市场的青睐，不仅要知道玄学是什么，玄学产品和业务是什么，还要从认知和心理两个方面了解这种需求的由来:用户群体的认知体系是如何影响这种需求的？在心理层面上，人为什么会选择相信？
1. 东西方认知差异
认知是人们获取知识或应用知识的过程，决定了人们行为的逻辑和社会运行的底层逻辑，也是不同人群需求差异的根源。根据玄学五术建立起来的玄学产物，就是中华文明的认知体系。
我们从语境和东西方思维两个方面来解释这种认知差异。
在讲上下文之前，我们先解释一下什么是场景。
场景分为场和景。场是时间，空，场景是场景和交互。场景是用户在特定条件下存在，空，在场景的交互中发生情感的变化。
语境是什么？
语境是指说话人使用语言的环境，包括时间、空等。
关于国学的脉络，我们举一个经典案例: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我的窗户框住了白雪覆盖的西山景色。我的门经常对向东航行的船只说“再见”
如果把诗中的汉字改成阿拉伯数字: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只白鹭上青天。
西陵一千秋雪，万里船。
似乎意思没变，但也会发现绝句已经不是绝句了——这就是国学的语境。
对东方玄学产品的需求源于国学语境，也是东方玄学产品存在的大场景。所以要在国学的语境中理解玄学，就像在场景的语境中谈需求一样。
那么，为什么上述例子的上下文中的差异来自于？
这种差异的来源首先来自东西方思维的差异，这可以用美国心理学家尼斯贝特的话来体现:
“当看一块木头时，中国哲学家看到的是由单一物质或几种物质混合在一起组成的无缝整体，而希腊哲学家看到的是由多个粒子组成的物体。”
这种思维上的差异源于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
从社会层面:西方社会讲科学和逻辑，科学以自然为中心，强调认识和征服自然；在历史上，对中国社会的认识是针对人文社会的，强调融入社会，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
科学这个词是西方词汇，讲科学的本质是一种逻辑思维——这也是李约瑟说“近代中国没有产生科学”的原因。
中国今天的社会也是“科学”的，这是与封建社会的一大区别。但中华文明延续几千年以来没有改变的是，通过客观现象关注事物的整体概念和本质。
中西思维的差异本身就源于几千年来环境的影响，“科学”本身只是几千年来环境影响的外显化。
正所谓一错千里，这种影响带来了对世间万物思维和认知的差异，也带来了不同的社会文化制度和待人接物的方式。
这也是中华文明的认知体系，源远流长，千百年来已经深深植根于每一个华夏子孙的骨子里，并将对中国社会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认知完全基于逻辑思维的教育体系的人，更难接受形而上的体系——这也是很多人认为中医是骗人的原因之一。
谈完东西方文明带来的认知影响，我们就可以从心理层面来看为什么人们会选择相信玄学。
2. 心理层面分析
让我们抛开真正的玄学，仅从当下的玄学产物来思考。从心理层面来说，决定用户对此热情的心理因素有哪些？
首先是巴纳姆效应:
巴纳姆效应(Barnum effect)是指人们很容易相信一个一般的甚至空一般的人格描述，认为它特别适合自己，准确地揭示了自己的人格特征。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巴纳姆效应是由于“主观验证”，“主观验证”对人心理的影响来自于人的自我暗示。
如果人们在一件事情上已经有了自己的预设立场，即使没有意识到这个预设立场，他们也会收集各种支持自己预设立场的证据来验证它；即使证据无关，但“主观验证”的思维会让人在无关的事情中找到一个逻辑，使之符合自己的假设。
让我们回头看看刚才艾看相的结果:
“得到长辈或领导的关心和支持”，“因为你会努力建立自己的名声和威望，你一定会有所收获”，“注意对朋友的感情”，“在逆境中挣扎求生，你不会气馁”，“懂得照顾家人”……
很多模糊的正面描述，当人们有任何小的个案证据或者潜意识的时候，都会认为这个描述符合自己。
此外，幸存者偏差理论:
幸存者偏差是指当只从幸存者那里获得信息时，获得的信息会偏离实际情况。也就是说，我们只看导致结果的过程，盲目相信这个过程就是导致结果的条件，而忽略了其他条件。
幸存者偏差也可以理解为基于小概率事件的结果得出的结论。
比如读书无用论:“努力读书考个好大学有什么用？你不是还在给一个没学过的老板打工吗？xxx(土豪)当年没读大学，但当老板就不一样了”。
比如“我朋友吃了这个药”或者“老板就是靠这个赚钱的”。
换句话说，幸存者偏差也是对个案的迷信。
除了以上两种心理，很多人寻求更多的心理安慰。
面对未知的、不可控的事情，再多理性的人，也会有焦虑。这种焦虑来自于未知的、不可控的事物所带来的不确定性，而这种不确定性的影响是科学和理性无法补偿的。
所以，只要有焦虑，为了获得确定感，寻找精神慰藉就有生意可做。
在这种情况下，满足用户需求的抽象路径实际上是:
让用户感同身受→给用户积极的暗示→达到减压的目的。
归根结底，对于现在很多玄学的产品，如果说一些笼统的、暗示性的正面词汇，用户在焦虑的时候自然会向这些词汇靠拢。
相当一部分用户只是想要一个心理安慰，没有人不愿意听好话。只要他们尽可能给出模糊积极的暗示，其实这笔生意就做成了。
04 知来藏往
知道了玄学的概念，分析了现有的商业形态，了解了这种认知和思维模式的产生和差异，我们再来看看未来玄学领域的小众市场。
1. 翻译是门好生意
所谓翻译业务，就是知识付费。就是用白话文把原本晦涩难懂的专业语言翻译成小白听得懂的人类语言，让用户更容易接受，更有获得感，即使用户后来根本记不住。
线下神棍局的风水课，是玄学领域知识付费服务的典范。在现有的知识付费环境下，有知识获取需求和付费习惯的用户基数较大，直截了当、友好且能让用户更有获得感的知识付费产品值得期待。
2. AI赋能玄学
虽然现在的AI算命已经做成娱乐项目，AI+玄学仍然是玄学产品的创新方向之一，但是对数学理论进行建模和算法化也需要真正的耐心；这需要时间来解决。在政策风险未知的情况下，有多少人愿意耐着性子看完？
因此，有业内人士认为，在互联网算命业务本身的合法性没有疑问的情况下，AI算命确实是一个刚需市场的场景，而这也是可以预见的将“有效”算命成本降到最低的方式。
3. 产品形象人格化
玄学产品可以参考目前星座产品中常用的星座形象拟人化方法，考虑引入二次拟人化方法。
个性化的产品形象不仅能让用户更好地记住和接受产品，还能更好地吸引年轻用户。
4. 泛玄学IP的应用
我对泛玄学IP的理解包括与玄学相关的人物、故事、传说、风俗等等。对神秘事物感兴趣是相当一部分人的普遍情况。
但近年来，层出不穷的盗墓等玄学IP，已经让观众的眼界提高了；而且在各种风水玄学相关IP作品的教育下，相当一部分人已经过了作家说自己是什么的时候。优质的泛玄学IP应用也是目前可以努力的方向。
我们来看一个泛玄学IP的优秀案例:
尼山萨满是由腾讯NEXT工作室孵化，六位毕业生设计的音乐游戏。是以北方少数民族的玄学文化为基础:满族口头文学《尼山萨满的故事》。游戏讲述了一个名叫尼山的萨满通过中国剪纸风格前往冥界为孩子们寻找灵魂的故事。玩家通过“敲鼓”的方式对尼山手中的萨满之鼓施加神力。
虽然只讲述了一个萨满的故事，但这款小巧精美的游戏在推出后获得了广泛好评。作为一款以民族传说为背景的视听游戏功能游戏，也算是一款泛玄学IP的优秀制作。
05 后记
玄学，顾名思义就是“玄妙而神秘”。不管是真是假，是迷信还是迷信。在一个缺乏安全感的社会，面对对不确定性的恐惧和对好运的渴望，对形而上产品的需求会长期存在。
根据社会学的理论，每个人都有自我实现的期望，但如果完全选择相信，就变得完全理想化了。
无论你多么在意风水命理，你都不能否认，最伟大的风水在人心，世界上最好的风水就是善良。
无论你多么相信玄学，你都要知道，一切的本源都在你自己的内心。即使你的生活质量在出生时就固定了，你的努力和善良也会让你变得更加美好。
所以，无论是魏晋玄学的兴盛，还是互联网浪潮下从后门诞生的玄学产品，玄学从诞生、进化、演化到用各种载体映射生活的发展基础，都是人民对不确定性的反抗和对美好生活的希望，是根植于生物本能深处的人性。
希望以后的玄学产品做的不是在快乐的赛跑中收获情感税，也不是以科技的名义营销金钱；但在现实需求和有限的商业活动下，我们可以借助现代分析手段，提取玄学精髓，客观满足受众需求。也许这就是玄学产品进入精细化发展阶段后的生命力。
注:本文部分内容来源于我这几个月参与线下、线上活动的整理和思考，以及阅读后对道家、玄学等资料的整理。在此感谢各大北京数字经济分会和分会玄学圈提供的平台和线下活动，感谢各位校友的无私讲解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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